降谷零看著初夏蒼白得彷彿透明的面色,身體彷彿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護士以為他是擔心,還是出聲安慰了他一下:“你的女友傷得嚴重,但現在各種資料還算穩定,及時到醫院大機率是能獲救的。”
降谷零點點頭。
擔心肯定還是有的,雖然不算太多就是。
他是在想初夏的行為,忍著身體的傷痛和虛弱游到長野縣,兩次求助都是打給他,並且在他到來之前先報了警。
這說明初夏對組織的不信任情緒甚至讓她寧願冒更大的生命危險。
至於原因,降谷零猜測是因為東京和群馬都有組織的醫院,只有長野縣,組織在這裡雖然有插手,但至少邊緣地區,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組織不能輕易將初夏轉院,趁她虛弱將她拘成毫無尊嚴的試驗品。
而求助給他,大概是因為他曾經發高燒也是求救給她。所以在緊急情況下,初夏也選了波本這個曾經在最虛弱時候對她交付信任的組織成員。
但本質上她大概是沒有信任的人的,她是組織的成員,卻恨組織殺了她的父親,是景光的線人,大概又擔心官方會拿下她妨礙她的復仇。
最後能賭的只有波本這個不熟悉的傢伙。
不像他們身處黑暗,卻被光明接納,有著許許多多同事隨時準備支援自己。
初夏是真正的單槍匹馬。
降谷零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複雜,他看著初夏,拋去她罪犯和景光救命恩人的身份,單單就她的能力和果決心性,即便是他也會感到尊敬和佩服,以及深刻的遺憾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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