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去之前,我鬼使神差地回頭,最後看了眼這些天我們住的地方。
甜醬肉絲卷,蘿蔔盒子,香椿炒雞蛋;
蘿蔔宴,酥皮蛋羹,糖蘸杏子丁;
還有那被埋在土中,不知後頭還會不會有一日被挖起來的青杏酒。
我用很短的時間,很真切地和它們道別。像是為了給我回應,一陣風吹過去,讓院裡的樹枝擺了擺。
這一幕落入眼簾,我瞳仁縮小,下意識又叫:“謝玉衡!”
謝玉衡原先只在埋頭前行,聽到這話,他第一時間轉過腦袋看我,“怎麼了?”
沒錯過他眼裡的關心,我努力壓下心頭的甜味兒,說:“我知道了!”
謝玉衡問:“知道什麼?”
我說:“他們為什麼會直接走過去!哈哈,大晚上的,杏樹李樹桃子樹,誰還能從外模樣上認出來?定都是從果子模樣分辨。結果呢,我把果子打光了,他們果真直接錯了過去!”
謝玉衡眉尖挑起,滿臉意外。但片刻後,他又道:“還挺有道理。”
“哼哼。”我忍不住笑,和他邀功,“我做得好不好?”
“好!”他誇我,還揉了揉我的腦袋,“若光是果子沒了,從葉子說不準也能分辨。不過,你連葉子都打得七七八八。他們乍一看,定覺得那不過是幾條枯枝,這才直接走過。”
我晃晃頭,“唔,別摸!”不能說我不喜歡,這到底也算與謝玉衡的接觸。問題是,他顯露出一種把我當“被照料者”的態度。可現在,我倆明明應該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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