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允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這喬泰究竟知道多少,又能在牢中熬過幾時。大人單憑這一個‘冤’字,就能評判他是真正冤枉嗎?萬一是此人金蟬脫殼的伎倆之一呢?”
鍾淳順著話頭望向了張鄜,只見那人並未答話,只是淡淡地看了溫允一眼。
溫允立即低下頭,暗暗打了個寒噤:“……是下官逾矩了。”
“明日我會向聖上請旨,將喬泰作為一級欽犯羈押人京。既走不了暗道,便堂堂正正地走明路便是。”
張鄜看向了桌上那張“申冤令”:“屆時若有人想從中暗做手腳,便一律依律法處置,如有違令抗旨者——”
他冷聲道:“斬無赦。”
*
荏苒冬春謝,寒暑忽流易。
一場雨將暑氣謝了殆盡,庭間林木仍鬱郁蒼蒼,但蟬聲漸歇,竹露漸涼,連院裡的風都攜了股秋意。
時節來到了七月七,乞巧節。
這一日,上京的女郎們焚香列拜,望月穿針,街市之上燈火璀然,羅綺滿目,古清河中蓮燈片片,畫舫上雕映的金虯染紫了半邊天。
張府雖無妻妾女眷,但後廚也依著作了巧果、荷花酥、冰豆酪等吃食應景。
鍾淳在張暄那小魔頭“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脅迫之下,無奈地換上了一件袖珍版的石榴裙,不僅臉頰被歪七斜八地抹上了胭脂,頭上還像模像樣地簪了一朵素色芍藥,正坐在高凳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奴兒三三,你喜歡吃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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