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過片段,沈傾耳廓發熱,不自在的眼神閃了閃,其實、其實也還好,她沒必要那麼在意。
不過這種話,無論他以哪種身份和性別,都無法說出口,他有什麼資格呢。
想到這裡,沈傾神色黯然,漸漸的沒有了表情,轉過身,回自己的房間了。
莊越無地自容,生怕沈傾過來,他更加的尷尬。好在沈傾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一樣,這天一直沒有出現。
轉天,新的一輪課程開始,莊越滿心蕭瑟,要不是明光的課不好耽誤,他真想像小時候逃避上學一樣,裝病請假。
他連沈傾的面都不敢見,躲躲閃閃的去了課堂,才發現似乎是自作多情,並沒人議論他,嘲笑他。更沒有半個人好奇,跑過來問東問西。
再問了鍾雲衣情況,才知道昨天沈傾是用法術帶他回來,根本就沒被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知道真相後,莊越後悔的不行,他不該那麼躲著沈傾,明明是自己大意,沈傾照顧了他,卻連聲謝都沒有得到,豈不是心寒。
他坐立不安的上完課,飯也顧不上吃,就直接去了上善若水。
以前大課的時候,下了學,沈傾總會和他在這裡待上一會兒。懷著忐忑的心情,莊越穿過書架,走到書室的深處,那張靠窗的書桌旁,沈傾正安靜的握著書卷。
還好,他在這裡。
莊越湊過去,一臉的討好,期期艾艾的說:“謝謝你,沈傾。昨天、昨天我醉了,我真不知道那果味的是酒,還害得你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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