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越吸口氣,做堅毅狀,“即便將來真有那麼一天,晚輩也只能任由師門處置,無論是什麼結果,我也甘願承受。”
明光宮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對不起莊越的地方,反而教授了他深奧玄妙的功法,傳授了他強大的劍法,汶若雲更是撐著有嚴重心疾的人,收他為徒,悉心教導。
若說以前,莊越還有找個機會死遁的想法,最近這些年,他這種心思越來越淡了。
明光有他的朋友,師長,更像是家一樣,他真不想跟明光宮反目成仇。
雖然說打定主意甘願受罰,可莊越內心其實並不想死,女裝被拆穿,也猶如懸在脖子上的鍘刀一樣,一直壓迫在他的心上。
不然,他也不會每年都至少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在外邊跑,就是想要逃避壓力,喘口氣。
俞開玠神情凝重,緩緩的點頭,“你是個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人,能與你結為朋友,是傾兒之幸。你陷入其中,無法脫身,也有我正羲宗的原因,若不是因著我那師弟白奉皆,你也不止於此。”
白奉皆大概是被酒香給勾了過來,突然從門外進來,說:“師兄,此時因我而起,奉皆深知責任深重,當年就曾經向莊越小友承諾過,若真有那一天,必然會竭盡全力,為你解圍。”
俞開玠搖頭嘆道:“從朱碧潮時起,明光的掌門就不是好想與的。更別說,這畢竟涉及了明光宮內部事務,即使有這樣的緣故,我們也不好插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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