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站定腳跟,一臉困惑地問道:“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我們為什麼要躲著賀姑娘?”
身後的兩人離他們越來越近了,霍玄鈺雖背對著他們將白辰偏瘦的身形擋了大半,但也難保不會被發現。
尤其是謝觀,什麼都逃不過他的一雙眼睛。
“你就當我做了虧心事吧。”
霍玄鈺的回答有些自暴自棄。
賀明月一個姑娘家有什麼可躲的,他是在躲那位賀宮正。
怕他看到你就挪不開步,像我一樣時時刻刻都想同你呆在一處。
光是想想就煩躁!
私心太重,慾望纏身。
與心性單純的白辰相比,他就好比陰暗潮溼裡生存的鼠類,見不得光,骯髒至極。
那些壓抑到極致的惡念,他怎麼說的出口呢?
“不行,你不能走。”白辰拉住他,“做錯了事就要認,哪有第一時間就逃走的道理。”
看吧,往往這種時候,在白辰單純透亮的眼中,他能看見最不堪的自己。
霍玄鈺無奈地苦笑:“白辰大人教訓的是。不如我們先離遠一點看看什麼情況,冒然過去誤了賀姑娘的事怎麼辦?”
小狐狸乖乖點頭:“好吧,你說的有點道理。”
不遠處,謝觀剛好偏頭,打量著屋簷下形形色色的人。大理寺斷案常常需要細緻入微的觀察力,犯人任何面部的微小變動,都有可能成為推理案情的關鍵。
因此在外出時,觀察人的外貌和口音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賀明川進了車廂好一會了,奇怪的是沒有聽到翻找東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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