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從來沒有事後一起過過夜,他嫌她不配吧。
怎麼,他現在就可以鳩佔鵲巢不走了?
她也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旁邊有個人。
想了想,言聽還是輕輕推了推他:“承衍洲?承衍洲?”
如果有必要和他說話的時候,她也向來是對其直呼其名。
“幹什麼?”很明顯的煩躁。
“你回去休息吧?”言聽自覺是非常委婉地下著逐客令。
“言聽你有沒有搞錯?這裡都是我的地盤,要滾也是你滾!把你從地下室弄上來,怎麼還蹬鼻子上臉了?”承衍洲冷聲呵斥她。
“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說不好聽的,你現在就是個下賤的女支女你知道嗎?”
“或者說「侍寢囚奴」。”
他這一番話,一句比一句刺耳,羞辱意味直線升級。
可是言聽也只是自嘲地笑笑,因為早已習慣了他的刻薄。
只是今晚的他,感覺異常的易怒。
言聽輕輕地下床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後披上睡衣,輕輕開啟門離開了。
她的歸宿,還是那間小小的、陰暗的地下室。
言聽忘不了之前有一次她在“侍寢”之後太累了,想著就歇五分鐘再離開,結果就睡過了。
承衍洲直接把她拎起來,讓她趕緊滾出去,不要髒了他的地方。
言聽被嚇得一激靈,心說上床的時候怎麼不嫌她髒呢?
但自那以後,她都格外注意,辦完事就趕緊離開他的視線不要自討苦吃。
言聽前腳一離開,承衍洲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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