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他為了想賣巴雅水賺錢,就把我給換掉?”寧風眠望著一臉激憤的覃烽問道。
“肯定是的!”覃烽氣得整張臉都紅了, “之前搞驚雷響想炸死將軍的肯定也是他!”
“所以證據呢?”寧風眠倒是一臉平靜,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臆想,我們臆想著丞相要賺錢,所以要除掉我,所以私自蒐集火石製造驚雷響來炸我。但是覃烽,你有沒有想過,蒐集火石,私造驚雷響還有販賣巴雅水,每一件事都是死罪,崔紹貴為左相,他為什麼要做這些,如果真是他的做的,那他一定會做得乾淨利落讓你抓不到任何把柄。”
覃烽激憤的表情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這……”
“如果做這些事情的真是崔丞相,那他所圖必然巨大,所以就更不可能留下痕跡,”寧風眠停下轉扳指的手,向覃烽吩咐道, “明日船上你注意一下我說的那人,儘量聽他們說話,一定要記下他腰間的那塊黑木。”
“是。”
夜航的船如同溫柔的搖籃,在微漾的水波中輕柔地起伏。雖然覃烽再三表示輪椅在船上不太可控,會極大地影響寧風眠裝瘸,寧風眠還是堅持要回沈槐之的房間。
因為,沈瞎子晚上看不見。
寧風眠訂的是最好的客房,但畢竟是在船上,即便是最好的客房,床也不似家中床榻般地寬敞,寧風眠放好輪椅,輕手輕腳地躺下去後就直接感受到了來自沈槐之的體溫。柔軟乾淨的床榻,溫熱清香的體溫,和這麼多年以來的鐵馬冰河的冷硬簡直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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