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那個張春生,死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沈槐之非要把芝麻湯圓抱過來,結果黑貓將軍抵死不從,一邊扒拉著沈槐之的手還一邊使勁往寧風眠懷裡扎。
“嘿!這個吃裡扒外的小傢伙!”沈槐之不敢真的傷著芝麻湯圓,只得放手。
倒是寧風眠,看到沈槐之兩手空空,就立刻騰出一隻手,一把把沈槐之也攬進懷中,一下子老婆和毛孩子都抱了個滿懷。
“現在的巴雅水,或者說是忘憂水,恐怕是更讓人上癮效果也更好,所以路明不需要再擴大會員的人數了,只需要吸現在的這些癮君子的血也是足夠了的,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家存喜樓的生意。”
沈槐之不清楚古代酒樓收入,但就憑自己這個小酒鋪這段時間創造出來的收入就已然十分驚人,更何況讓人慾罷不能的存喜樓和忘憂水!
崔紹真是斂得一手好財!
而在沈槐之和寧風眠抱著芝麻湯圓在滿是花瓣的花園草地裡滾成一團的時候,存喜樓的老闆路明就顯得不是那麼開心了。
路明獨自坐在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中,這個房間沒有任何裝飾顯得頗為單調,暗灰的牆上只掛著一副稍顯突兀的字畫,如果有人去仔細看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副可以算作是房間裡的唯一鮮活的物件的字畫就是那副路老闆花五千兩在浮白樓重金買下的崔紹的字。
路明手中正在燒著一副密信,信中字句語焉不詳甚至根本就是胡言亂語令人費解,而那字跡卻和牆上的字畫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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