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暮雪然只能走到席塵旁邊，不開心的道；“講吧，反正我不聽。”

席塵捏了捏眉骨：“那你想做些什麼？”

“不做什麼啊，我就是來看看你把我直播弄成什麼樣子了，”暮雪然說著低頭一看，很好，直播間裡的人只剩下一百萬了。

他呵呵笑著 看向席塵，席塵瞬間緊繃，他倒是不懂，這個數字，是少了？

“我原先的兩百萬人呢？”

暮雪然下意識的就要捏住席塵的臉，席塵剛要躲開，不知為何見到這一幕總感覺眼熟，故而鬆開手，任由對方沒規矩的掐住了他的臉頰。

“走了一半的人，你好歹，你好歹說說話跟他們互動一下啊，我也是有業績要求的。”

席塵沉默：“……”

他彌補的道：“我老李說一下？”

暮雪然鬆開手，不解的道：“老李是誰？”

好一副不知道的表情，看著席塵很是無奈，他甚至在想，暮雪然到底是不是一個好員工，怎麼會連公司老闆的名字都不知道。

“李成，是你公司的老闆，我跟他熟悉，跟他說一聲。”

像是決定好了，又感覺這個事情拖不得，故而他當場從生活秘書那裡拿過手機撥了電話，聽見那邊接通，這才站起來，開始說些什麼。

因為離得遠，故而暮雪然就自己戳著自己的下巴，手指悄悄大理石，看向直播間的粉絲，他道：“我家老闆姓李？”

——對啊，雪然你不知道？

——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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