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疏滿意地笑了。
“真是個小可憐,你想讓我做什麼?”他誘哄地問他,一邊曲起手指刮他的小紅痣。
“你親親我……”他帶著哭腔央求他:“抱一下也行,摸摸也行,反正靠我近些,我太難受了……”
一邊說,一邊考拉附身一般身體力行往他身上攀。
謝疏敞開懷抱隨他鬧:“怎樣都行?”
“怎樣都行。”徐小兔給了謝老狼最大限度的發揮空間:“只要能讓我別這麼難受就好……”
謝疏收緊懷抱,側頭咬上他的耳垂:“如你所願。”
冰塊跟溫水一樣,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玩意兒。
徐懷硯對這一夜記憶很模糊,只知道一陣短暫的鈍痛之後就是滔天的快意。
他像一葉扁舟,在波浪翻滾的海面浮浮沉沉,溺水一般的感覺幾次將他包裹,他沒辦法自救,只能完全依靠海浪,難受也罷暢快也罷,都不歸他自己控制了。
謝疏倒是清醒了一夜,但是回想起來,腦海裡也只有身下這人淚眼婆娑,紅著眼睛一邊用使不上勁的手推他肩膀,一邊哀哀叫他輕一些慢一些的樣子。
大概下次可以告訴他,如果真的想讓他輕一些慢一些,最好不要開口得好。
第二天醒過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天色大亮。
藥物後遺症還在,睜眼就是雙目發昏,嚇得他趕忙閉上眼緩了一會兒,再睜開時,面對一個滿是咬痕和抓痕的胸口逐漸陷入沉思。
他原來有這麼飢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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