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分心,衣領被向一邊扯去,他的左肩霎那間暴露在有幾分涼意的空氣裡,被月光鍍上一層厚重的冷白。
彌隅輕舔過那一片完好的肌膚,雲落跟著打了一個激靈。猝不及防間,舌尖收了回去,上下兩排牙齒抵上來,毫不留情地對著肩上的那一處骨頭,又是用力一咬。
雲落痛到汗和淚水一起向外湧,手掌張了又合,指尖在崎嶇的石壁上摳出血痕。
湧動的熱流他已見怪不怪,短短几日的時間裡,其他人眼裡未嘗過敗績的雲落少校,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人注入了三次資訊素。
他卻只能嗚咽,不敢痛撥出聲。幾乎用盡所有力氣才換來三兩句言語的坦白,他不願再被顏言親眼目睹如此畫面。
身後的人箍著他的力氣似乎漸漸輕了。雲落喘著氣回頭,那雙眼睛裡的深紅正在逐漸淡去,慢慢恢復原本的瞳色。
這一次並沒有咬到腺體,嚴格來說,算不上一次臨時標記,可彌隅似乎依舊有了些微好轉的跡象。
所以只要被他咬上一口,讓他體內的資訊素有一個發洩的出口,就能抑制他的易感期嗎?
但彌隅的力氣比上一次更大,體溫也愈發燙得嚇人。
“雲少校真是越來越乖了,就這麼聽話給我咬啊?”
雲落愣神的功夫,彌隅已經重新坐回地上,滿頭的汗,氣喘得十分費力。直到他張口說話,雲落才發覺,他的聲音已經嘶啞到近乎辨認不出的地步,像兩塊生滿了鏽的鐵板在相互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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