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懷清突然安靜了。
譚鬱時沒有轉頭看他,彷彿只是隨口問的,但手握方向盤的力度稍稍緊了些。
過了一個漫長的紅綠燈,喬懷清終於再次開口,語氣很淡:“沒,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慘烈地be了。賤男人出軌養了好幾個小三小四,離婚後無縫銜接,和別的女人結婚生了兒子,我媽去要撫養費還被他們全家羞辱,害我媽痛苦了很久。”
譚鬱時微不可察地輕輕撥出一口氣,放柔語調:“我明白這件事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陰影,但就像劉阿姨的故事一樣,傷痛固然難忘,也不要拒絕幸福的可能。你不能因為你父母婚姻的不幸,就全盤否定我的真心。”
“嘁,你懂個屁啦,別對我輸出大道理,懶得聽。”喬懷清扭頭看向窗外,“我不是因為這個才不婚主義的,我就不適合和誰定下來。早說了,你這種公眾人物少靠近我,早晚觸黴頭,我就想跟你玩玩,誰要你的真心,純屬自我感動。”
譚鬱時不再說話,也許是生氣了。
喬懷清也沒再搭理,聽著音響裡單曲迴圈的《假惺惺》,不清楚現在他與譚鬱時之中,究竟誰的話更假。
長久的沉默中,疲憊與睏意再次湧上,他不知不覺間闔上了眼。
車子穿過逐漸濃重的夜色,駛入酒店的露天停車場,穩穩倒車入庫,沒驚醒副駕駛位上熟睡的乘客。
海藍色的頭髮被夜色染成了深邃的幽藍,面板卻如月光般散發著熒熒柔光,像是出沒於海中的漂亮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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