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最後那步，他悄悄的打出那張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牌。

他跟099本來在劇本里，一個會抹去記憶，一個為會奉獻自己的生命，此時都活了下來。

餘顧心情極好。

[不過，我無法對他做什麼。]

也就是說他的愛人很大可能沒有記憶。

“你以前不是教過我怎麼攻略人嗎？”餘顧調侃。

[我…]099很是尷尬。

為了讓兩個人產生感情上的羈絆，系統出了很多損招。

穿好外套，餘顧拎著書包走出家門。

他動作不快，一點點的打量著自己周邊的景象。

他已經記不太清楚，所以看這些都是新鮮的。

[這就是顧顧的世界嗎？真好。]

099比他還要興奮。

“你不要說話，被人看到你會被抓起來。”系統現在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相當於有自我意識的ai，他們也不可能繼續在腦海裡對話。

099不在說話。

過馬路時，餘顧看向另外一條街，那個位置他還是有印象的，他就是在那裡莫名其妙撞車。

收回目光，餘顧繼續往學校走。

他並沒有急著去找沈淵，他的愛人。

兩人真正有交集是在大學，他聽過幾次對方的傳言，並沒有細打聽，所以對男生資訊一概不知。

根據書上寫的班級，他瞬間找到自己的班，之後就是位置。

好在有同學和他打招呼。

走到後面一排，他坐下開啟課本。

高二在這所不錯的學校，已經開始緊張起來。

班裡學生也都非常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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