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霜如何?”
應槐:“還活著,但也只剩下一張皮了。”
聞言,玄衣之人短促地冷笑了聲。
沈蘭蘅記得,折返回駐谷關後,手下探子說,有人要扒他女人的皮。
他將手指一根根擦拭乾淨,並未吩咐如何處置柳玄霜,但應槐已然會意。烈日當頭,沈蘭蘅眉睫下落下一片淡淡的影,他回屋,重新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朝院門外走去。
蘭清荷著急忙慌,煞白著臉躲閃至一邊。
只見他大步落拓,衣襬生風。
看著模樣,似乎是要去找人。
從牆邊站起來時,蘭清荷的腿是軟的。
她也曾在話本子裡見過這道名為“貼加官”的酷刑,直到如今親眼目睹,蘭清荷才知道,這道刑罰有多可怖、多殘忍。
她才知道,沈蘭蘅有多可怖,多殘忍。
少女面色又白了白,後背貼著牆,丟了魂似的坐下來。
今夜飛雪呼嘯,撲簌簌地砸窗。
帳簾被冷風吹掀,鼓動一道道浪潮。
凜夜散盡。
第一縷晨光將落未落,隨著風雨聲,終於飄進了雕花屏窗。
簾中,榻上。
沈頃率先轉醒。
也不知,是否因昨夜喝了那麼多藥的緣故,他今日醒來時不單單頭腦發疼,整個身子同樣酸脹得發緊。
像是昨夜經歷了一場鏖戰,一場未曾休止的鏖戰。
他一睜開眼,忽然,鳳眸一圓。
只因他見著,那根本該綁在手腳間的繩子,此時正綁在妻子身上。
她不著寸縷,被綁的像是一個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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