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洗身體時紀舒在溫暖的水流裡開始昏昏沉沉,等擦乾身子被閻律抱上床,她已經徹底睡死過去。
只有累到精疲力竭的時候,紀舒睡覺才會像現在這樣絲毫不亂動,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躺在他懷裡,像個瓷娃娃。
閻律開始思索每晚把紀舒肏昏過去的可能性。
嗯。
還是……算了吧。
輕輕拍著紀舒的背,臥室微弱昏黃的夜燈的照映下,紀舒朦朧的眉眼更顯得柔美,看得閻律心底一片柔軟。
他想起了他的母親。
那本鎖在保險櫃裡的相簿,有著母親年輕時的黑白照片,穿著波點連衣長裙,打著兩條長長的麻花辮,在大學校園裡手捧鮮花,笑得燦爛。
他父親極少提及他與母親相遇前的過往,但閻律從種種蛛絲馬跡中猜測,在跟他父親在一起之前,母親或許跟紀舒一樣。
單純柔軟,美好善良。
只是,她與父親的結合終究是不幸的,自己也成為了二人不幸婚姻的犧牲品,讓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前半生都陷入極度的矛盾與分裂中。
兒時,他還是對母親有天然依賴的年紀,父親對他十分苛刻冷漠,甚至在週末去莊園探望母親前,會故意虐打他,試圖以此激起母親的憐惜。
他隨父親來到莊園時經常會看到房間內母親跟著一個或數個赤條條的男人纏在一起,見到他們,便衝著父親點頭示意,嫵媚又得意地笑。
這時候父親會讓當時還很年輕的岑管家將他抱走,自己則很自然地推門進去,加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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