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站在門口,看著兩個安保抱著哎呦吁氣不止的護士走出去,心裡覺得不妙。
蔡廣聲剛好在這時出來,水苓看他手臂因為用力過度而在輕微顫動著,聽他解釋:“隊長的戒斷反應太嚴重,掙扎的時候沒壓得住,她們被搡開的時候脫臼了。”
脫臼了?這麼嚴重?!
孫醫生滿頭大汗地出來,水苓滿懷歉意地上前道歉:“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她們的醫療費我也一起付吧。”
孫醫生抹了把汗擺擺手:“沒事,我們有保險。”
“他現在正在克服東莨菪鹼不適,海洛因的肌注應該只有叄四天的時間,伴隨的戒斷反應按理說不會這麼嚴重,看來形勢比我們估計得要嚴峻不少。”
水苓攥緊手裡的手帕:“那他……”
孫醫生肯定地點頭:“他會挺過去……不過,考慮到病患的尊嚴問題,以及他可能帶來的危險性,下面幾天進行阿片受體洗刷時不建議探視,我們會封閉治療環境,也希望你能理解。”
水苓想要提出陪護的心沉了下去:“……好,那我在外面等他出來。”
當天下午,病房的門像醫生所說,關得嚴嚴實實。水苓在門外總是能聽到徐謹禮痛苦的叫喊,夾雜著颳著砂紙般,奄奄一息又刺耳的嘔吐聲。
那些在門外煎熬等待的時間裡,水苓懂了為什麼徐謹禮不讓她留著。
他是個太要強的人,不會願意讓她看見他受盡折磨的非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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