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厭塵悄無聲息地靠近,看她剪得猶猶豫豫,剪刀卡著枝條不捨得動手,毫不留情地突然開口:“該剪的捨不得剪,不該剪的倒是去的利索。”
身後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還離得那麼近,沉銜月被嚇了一跳,身體打了個哆嗦,手中的花剪沒拿穩,脫手墜落。
沉銜月想收回腳,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她閉上雙眼,眼前浮現剪刀直插在腳背上的血腥畫面。
然而半分鐘過去,該有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
她顫顫地睜開一隻眼,眼前是放大的白厭塵不加掩飾的調笑神情,眼神中還有一絲鄙夷。
他半傾著身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花剪的手柄,沒著急起身,保持著撐著膝蓋的姿勢,饒有興趣地盯著沉銜月懼怕的面容。
“怎麼笨手笨腳的。”
沉銜月下意識後退幾步,拉開與他的距離,冷聲回懟:“還不是因為你躲在背後嚇人。”
白厭塵面無表情地直起身子,把剪刀遞給沉銜月,轉身朝門口走去,“我可沒興趣和你玩什麼偷偷嚇人的遊戲。我是奉父親之命來送水果的,東西還在車裡沒卸下來,你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
聽到是以父親的名義,沉銜月半信半疑地跟他朝外走去。
門外確實停著一輛小型麵包車。
白厭塵開啟後備箱,從手腕上取下皮筋,利索地給自己紮了個丸子頭。
他今天應該沒用髮蠟,後腦勺看起來蓬鬆又飽滿。
扎頭髮技術好像還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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