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二哥當了皇帝后,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涔墨就意識到,對方已經徹底的變了,和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人只是外貌相似而已。
對方那故意說出的各種極近侮辱的,貶低的話語,只是讓他微不可覺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而後,再慢慢放鬆。
最初他對二哥的話還是在意的,但是當自己掙扎著衝到他的面前,卻發現自己被鎖鏈扣住的雙手根本夠不著對方,而那戲謔嘲諷的眼神,讓他瞬間看見了自己狼狽的模樣,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罷。他放鬆了攥緊的拳頭,低下了頭顱。
每日裡,就這麼麻木的坐在地上,與冰冷的鎖鏈為伴,放空了腦袋什麼也不想,等待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自殺?他想過,但是卻捨不得,不甘心。
只要他還活著,就有機會,只要有了機會,他一定要想辦法把一切都報復回去。隨著每日的剋制忍耐而滋生的,是憎恨。
暗室十分的陰暗潮溼,他年少的身體根本禁受不住長期這樣的生活,每日裡越發的虛弱起來。
好在他的二哥並沒有讓他現在就死的想法,看著他虛弱的只能躺在那裡的樣子,最後還是讓御醫為他開了方子。當時御醫認出了他的身份後,那掩飾不住的驚訝害怕的眼神,讓他沒由來的想笑,只是卻連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大概是御醫跟他那二哥說了些什麼,他的生活較之前,得到了明顯的改善,甚至還能出去走走,當然,這一切都要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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