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方遊,她會想知道她的親生父母叫什麼嗎?會想知道她的生父現在在哪裡嗎?
在這樣萬籟俱靜的時刻,她很認真地換位思考了,但坐了很久,直到她都有點坐不住了還沒換位出個所以然來,她努力的把自己帶入那個聽起來就潮溼陰暗的弄堂裡,長滿青苔的天井,門檻很高的房間,房間裡臥著一個年輕而病氣纏身卻依舊堅持串珠子的女人,她得去燒飯,先得去搬幾塊石頭墊墊腳,再然後……
她嘆了口氣,苦惱的拍了拍額頭,無論怎麼設身處地,她都依然置身事外,滿腔都是對方遊的心疼,切的她頭疼不已。
一隻貓探頭片刻,最後很大膽的用腦袋頂了頂常盼的腿。
常盼正沉浸在對自己的厭惡中,她一把捏住那“大膽狂貓”的後頸,直接把這不識好歹的東西放在了自己腿上,自然地擼起來了,這隻貓白不白髒不髒的,看上去不怎麼討喜,在這樣一個陌生人面前居然也可以非常舒服的趴著,還翻了個面讓常盼摸摸肚子。
常盼:“……”
她總覺得這隻髒不拉幾的跟旁邊上躥下跳的玩意有點眼熟。
下一刻她恍然大悟,又把腿上這隻貓提起來仔細的辨認了一下,看上去跟鑽了煤爐一樣的東西嘴邊還真有一搓黑毛,她當年還剪過來著。
得,原來是熟客了。
被中斷撫摸的“髒灰煤球”顯然有些不滿,蹬了蹬腿,居然還想揮爪子去抓常盼垂下來的幾縷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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