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被春雨滋潤過的甬道緊窒乾澀,摩擦感讓施力的瞿顯揚和被碾過的曇英皆是一痛。
曇英感覺花心太過酸脹,下意識屈起雙腿,身體像蝦米一般蜷縮起來——這是她像將自己封閉起來的徵兆。
瞿顯揚急切地抱住她,碩大的龜頭因他變換角度而擦過她不為人知的洩洪點,曇英瞬間呻吟出聲。
“啊!疼……”
瞿顯揚分明感覺到了她的花心在劇烈收縮,可她的表情卻似在痛苦中迷離,讓他難受得呼吸都一窒。
他停下動作,耐心地等她把壓抑了不知多久的春潮噴湧而盡。
她一定已經很久沒有釋放了,所以才會這樣敏感,連潮噴的快感,都讓她感到過度刺激,變成了痛覺。
其實瞿顯揚自己也是,在分開的這些時日裡,他一次都沒有痛快地紓解過。
就連自慰,有時都會像性冷淡上頭一樣,因為知道硬到最後也只不過是朝空氣中虛晃一槍,就會突兀地剎住所有慾望,等性器自己軟下來。
而曇英作為一個相對保守的女生,在和他談戀愛前連異性的小手都沒有拉過,更別說自慰了。她的花徑只有他瞿顯揚的唇舌、指尖還有性器深入探索過。
在談戀愛前,瞿顯揚以“處女情結”為恥,總覺得活成那樣的男人一定小器又器小;在談戀愛後,瞿顯揚不管如何壓抑自己的暗爽,都無法從“和初戀女友是彼此的第一次”這樣的虛榮感裡脫身。
和曇英分手後,那種愛到不能再愛卻被強行戛然而止的感覺太痛苦,以至於很多深夜裡瞿顯揚從電腦桌前抬起頭,下意識往床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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