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張素拉過嚴陰郎的身體,下一秒被他額頭上長達五釐米的傷口嚇到了。
“怎麼搞的?怎麼會這樣?!”張素眼眶紅了,拉著嚴陰郎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往外走,“快,我帶你去醫院,快走。”
嚴陰郎任由她拉著自己,順從的跟在後面。
“你怎麼這麼燙?”張素停下腳步,摸了摸他的額頭,一片滾燙。
她這才注意到嚴陰郎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在水裡泡了一整晚似的,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萬年無波瀾的眼眸有些渙散。
“你站在窗邊做什麼?”張素顫抖著問。
嚴陰郎沒說話,習慣性的沉默。
“他讓你淋雨的?”張素知道他不會回答,自問自答起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除了發燒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頭疼、傷口疼、嗓子疼、身上也疼、冷。”
一向不愛說話的嚴陰郎破天荒一次性說了這麼多字。
因為環境原因嚴陰郎從小就不喜歡說話,很多傷痛除非張素髮現,否則能挨多久是多久。
所以這也是張素第一次見嚴陰郎主動示弱,告訴自己哪裡不舒服。
這下她更著急了,讓嚴陰郎換身衣服,趁著這個空檔在凌亂的沙發上翻翻找找,濺滿殘羹冷汁的衣服裡找出三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又從其他幾條褲子裡拿出幾張十元、二十元面額的。
“媽,好臭。”
嚴陰郎換了一件洗的發白的黑色長袖將胳膊上的傷痕遮的嚴嚴實實,站在房間門口盯著那個塑膠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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