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愣,湊過去仔細觀察,“怎麼燙傷了?還好,雖然面積大,是最輕的紅斑性燙傷。來,坐下,我給你擦藥。”
嚴陰郎站在原地,老頭沒拉動他,皺眉:“怎麼?還不上藥?手想廢掉?”
“我沒錢。”嚴陰郎沉沉道,“我可以採藥抵錢。”
“......”老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先上藥。”
按理說紅斑性燙傷是燒傷中最輕的一種,有些甚至藥都不用擦,3-5天就會好。但他這個面積太大了,又在夏天,老頭不敢抱著僥倖,把消毒水和自制的燒傷藥膏拿出來。
“你這孩子怎麼經常受傷?”老頭皺著眉,給他消毒上藥,“額頭還沒好呢,現在又是燙傷。以前你媽經常來我這裡拿藥,我還納悶兒呢,一個陪酒女至於一天天外傷、發燒的嗎?現在看來都是給你拿的吧。”
老頭囉囉嗦嗦的直唸叨,嚴陰郎木然地盯著空虛之處的某一點,耳邊的聲音化作無數嗡嗡的雜音。
他的靈魂像一隻瀕死的魚,在擱淺的海岸乏力的吸取最後一口氧氣,最後任由自己遁入無邊無際的混沌。
“哎,給你說話呢?”老頭不悅地瞪著他。
嚴陰郎思緒漸漸回籠,僵硬地看著他,“什麼?”
“我問你怎麼燙傷的?”老頭給他纏繃帶,又把問了一遍。
嚴陰郎垂下眸,視線落在層層抱住自己手掌的紗布上,語調平靜:“沒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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