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床褥潮了的原因,醫院開了藥,我一天三回的泡著藥水澡。”李科長停下抓撓,喘著氣去拿茶杯,手顫得很,茶水倒他嘴巴邊上了,弄得領子都溼了,他突然一下子衰老了許多,“過個天把就能好,我們講一講孫二。”
“老樣子,沒出大錯,就是經常曠工,對女同志開不正經的玩笑,搶拿別的同志的東西……你也知道他的鼻子多靈,什麼味道都逃不了他那一聞。”
陳子輕說完了,中年人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不給丁點反饋,厚厚的指甲發黃,他的心跳到嗓子眼:“李科長?”
“誒,知道了,你回去吧。”李科長面容憔悴。
陳子輕邊走邊回頭,李科長又開始抓背了,指甲大力刺進布料裡,刮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空氣裡都瀰漫著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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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憂心李科長的瘡,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寧,到了下班點,車間工人們吆喝著去大禮堂的影劇院看電影。
宗懷棠跟廠花先進去了。
陳子輕這頭被一個女同志攔住了去路,他的大腦飛快運轉。
女同志的同伴對陳子輕揮揮手:“向師傅好。”
說著拉了拉她:“快進去,晚了就坐不上前面的位子了。”
“你先進去。”女同志把同伴打發走,她離陳子輕更近一點,手勾著長辮子咬咬唇:“向寧,你頭上的紗布換成一小塊了,是不是快好了?”
“我不是緊張你,我已經喜歡上別人了,我對你只是普通同志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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