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敷:
羅敷瞧了一眼他編的毛躁大辮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接著編,編到髮梢,他小心翼翼,認認真真地給她纏上紅繩銀鈴鐺的髮帶,然後忍不住伸出手,撥弄了一下,又撥弄了一下,玩的停不下來,甚至沒發現她已經醒了。
羅敷:
羅敷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養了個人,還是養了只全新品種的人貓。
她打了個哈欠,眼睛又閉上,虛虛地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又被抱住了。
七年後
徐記酒家之中,有人正在鬧事。
鬧事的人是個滿頭灰白的老太,衣裳既不華貴,也不算特別寒磣,灰白的髮髻上帶了根銀簪子,條條皺紋如溝壑一般在臉上縱橫,尤其是嘴角,兩道皺紋深深地往下劃,令她的樣子瞧起來不大慈和,難說得很。
這是張老孃,她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含辛茹苦拉扯著獨子長大。但凡是有點生活經驗的人,就知道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幼子,想要生存下來是多麼的難。吃人族老,青皮流氓,哪一個不把孤兒寡母當肉包子一樣,想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呢?
所以,寡婦多潑悍,不夠潑悍的,不是寡婦,是死寡婦。
張老孃年過四十,獨子張秀才二十出頭,已過了童子試,做了縣學生,下一步就是過鄉試,做舉人,張老孃含辛茹苦二十年,兒子爭氣,她臉上也有光彩,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想著兒子什麼時候能給她掙一身誥命的衣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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