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敷闔著雙眼,輕輕地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她的呼吸輕輕地拂在他的心口上,荊無命生出了一種奇異的錯覺,好像她要用這張噙著櫻桃似的檀口,永永遠遠地親吻他的心口。
年輕人的脊柱陡然躥過電流,好似陷入了極度疲憊之後的緊張之中,肌肉無法控制地痙攣了幾下,一種近乎無法忍受的痛苦躥了上來。
但與此同時,他的心口卻忽然感覺滿滿漲漲的,滿足感驟然湧來,令他的咽喉裡突然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壓抑似地喟嘆不,這聽起來簡直就好像是嗚咽一樣。
野性永遠無法從他的身上被去除,他永遠都是那個天生天長的小野獸,雖然已經努力像人的方向靠近了,可是一旦讓他大大地受驚,他還是會無法自控地發出這種意義不明的聲音。
姐姐姐姐
好想讓姐姐噙住他的心口,好想,好想讓姐姐的手放在他的傷口上輕輕安撫,如果可以的話,姐姐能不能
他癱在了桂樹下的鞦韆椅中,好像化成了一灘流動的貓餅一樣,他瞳孔渙散,像是壞掉了一樣歪倒,還緊緊抱著姐姐,就像小時候一樣抱著那床柔軟的被子,死也不肯撒手一樣。
過了半晌,他才從過度的興奮中掙脫了出來,垂下頭盯著羅敷看
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她的唇角好像噙著笑容,雪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
荊無命以極小的幅度歪了歪頭,心想,姐姐為什麼在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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