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矜鈺思考了一下道，“是和舍監部部長的對話。”

黎崇鶴理解地點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白矜鈺看著黎崇鶴離開的背影，突然笑了起來，向來虛偽的笑容也變成真誠了一些……他目光看向岑鬱，“黎崇鶴以前從不會這麼說話。”

岑鬱一時之間沒明白他的意思，白矜鈺也沒解釋的想法。

黎崇鶴之前無論什麼是誰，都從未表現過對自己beta身份的想法，彷彿他從不覺得因為beta身份讓他無緣皇位是一件多麼過分和古板的荒唐事。

無論是什麼時候，他都沒表現過自己對alpha的情緒，只除了剛剛。

他居然問了“屬於alpha的談話？”這明顯帶著情緒——當然也可以理解為是帶著玩笑意味的話——可黎崇鶴之前從不提及這種會出現情緒又或者誤會的玩笑。

白矜鈺想，一定是什麼影響了黎崇鶴，讓他突然在意了alpha性別的這件事。

是他身上的灰色制服？不可能，白矜鈺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目光停留在了岑鬱的身上，有點懷疑是他——他猜測也許是岑鬱和黎崇鶴相處的過程中，岑鬱又不斷強調了自己alpha至上，beta什麼都不是的觀點，這才讓黎崇鶴逐漸有了情緒。

可他隱隱約約總覺得不對。

黎崇鶴從小到大不知道聽了多少覺得他是beta很可惜的話語，難道還能被一個岑鬱的嘲諷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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