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宿沒有放開她,收斂情緒後,他恢復了以往的冷漠,以一種逼近的姿態,沉默地端詳著她。
但她能從這份沉默中感知到一種隱忍的恨意,但他在極力壓抑著,像冰封層下湍急的河水,寒涼刺骨,悄無聲息地湧動。
那是隨著時間增長,不斷醞釀出的恨意,經年累月,從不曾消退過。
陳爾若倉惶低下頭才避開他們咫尺間不平穩的呼吸。她膽怯地想要退後,按在她脖頸後的手卻沒有鬆開的跡象……可他明明感覺到她在抗拒,為什麼不肯放開?
強烈的不安中,她強扯出一個笑容,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陳宿,毛毛它不是有意的,回去我會教訓它,我……”
陳宿沒理會她的補救,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地方:“它注入毒素了嗎?”
毛毛這一口咬得很實在,他的脖子上似乎真出現了兩個汩汩流血的洞。
正常情況下,精神體的攻擊無法傷害肉體,但直奔精神本體,個體會感受到更強烈的疼痛。
陳爾若一愣:“它不會……”
“我的精神開始暴動了。”
他平靜地說出可怕的事情。
“……什麼?”
陳爾若大腦一片空白,手腳冰涼。她現在不止是身體開始發顫,連帶著聲音也抖了起來:“可你不是已經找到心儀的嚮導……”
“我從來沒說過,是你自己道聽途說,還信以為真。”陳宿眼神漠然,捂著脖子主動退後一步,與她拉開距離,“過一會兒,我可能會失控。你要是想走,最好趁現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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