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蒙發過來一句餘壎醒了，便沒了訊息。

宋書盯著手機半晌，扭過頭去問自己智商情商都很高的男朋友。

“你既然跟餘壎挺熟，那知道他對小蒙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嗎？”

瞿默坐在她旁邊，伸手揉揉她的頭髮，又夾起一塊香噴噴的，嫩嫩的魚肉放她嘴裡，“我只能告訴你，他喜歡了程小蒙很多年，”頓了頓，他挑了挑眉，說，“行吧，我承認，比我喜歡你久的多。”

看著他略微鬱悶的模樣，宋書笑出聲來，膽大的去捏瞿默的臉，“哎呀，這有什麼好不開心。”

“嗯，”他勾了勾唇角，任由她在自己臉上作亂，還小心的托住她的身體，聲音溫和，“小心點，好好吃飯。”

——

原本餘壎生病外加吵架，程小蒙的心情已經極度暴躁了，直到宋書來之前她的心情還是非常好的。

餘壎懶懶散散的歪在床頭，眼神幽幽的落在衛生間的門上，看上去除了臉色白一些，別的沒有一絲不對勁，看的宋書都有些懷疑他是裝的。

可都進醫院了，倒也沒可能。

她小心翼翼的往瞿默身後藏了藏，露出半張臉，問餘壎，“小蒙怎麼樣了？”

餘壎咬著程小蒙剛削好的蘋果，啃的開心滿足。

“啊，挺好的。”

嗯……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很好的……

程小蒙捂著嘴巴，臉色慘白的從衛生間出來，腿都是虛的。

宋書心一急，放開瞿默的手，疾步走過去，“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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