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樣，宋書心裡也難受的緊，握住她的手，宋書放柔了聲音，勸慰道，“小蒙，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很擔心你。”

程小蒙沉默的拉過被子，將自己埋進去。

宋書很少有無奈的時候，後來有了瞿默，現在又添一個程小蒙。

她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和原因，自然也不能妄論是非，不能說只有餘壎的錯，也不能說是程小蒙自身原因。

兩者都逃脫不了干係，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讓程小蒙把所有事情說出來。

趙淼撓著下巴，一臉苦相，聲音極小的朝她求助，“小蒙從醒過來就喃喃這一句話，問也白問。怎麼辦啊？”

宋書輕嘆一口氣，拿手指去戳程小蒙的埋在被子下面的腦袋。

“餘壎最近很不好受，看起來病入膏肓似的。”

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

亦或是聽到了全當她什麼也沒說。

宋書看了眼，又慢悠悠的說起那個又年輕又和程小蒙相像的女傭，“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過別墅裡有個小女傭，長的跟你像，可性格卻是天差地別。”

她頓了頓，看著還沒反應的程小蒙，便道，“年紀小，心思倒是挺多，不知道你走了以後會不會取代你的位置。”

這些話可以說是狠扎心了，就連趙淼聽了以後都覺得虐成狗，更何況是酷愛看霸道總裁小甜文的程小蒙。

在兩人的注視下，程小蒙動了動，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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