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的開口，“是阿楠啊，我還在外面……嗯，暫時不回去。”

齊楠航再一次感到腦仁突突的疼，又不知怎麼教訓她。

“你趕緊回來。”

他沒好氣的斥道，“我跟你講，你要是睡大街我可不去拉你，你是要形象還是喝個夠？”

宋書看著手機螢幕，覺得很刺眼，然後就把電話掛了，抱著手機笑嘻嘻，“傻子阿楠。”

她嘟囔一句，手一擺，本來就在桌子邊緣搖搖欲墜的幾個瓶子嘩啦啦全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玻璃渣濺的一地都是。

有人回頭看了一眼又轉回去，沒人關心她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說了我不回去……有完沒完啊！”

語調中醉意明顯，她趴在桌面上，臉頰下一片溼濡的酒液，呼吸間滿是灼熱的酒氣。

看不清楚手機上的字，她以為還是齊楠航，“我沒醉，沒醉……”

自顧自的嘟囔著，那頭始終沒有聲音，最後，她的嘟嘟囔囔變成了哭腔，“阿楠……他不要我了……”

“宋書，你在哪。”

低沉的男聲，沒有讓宋書又半分反應，依舊哽咽著道，“我沒做錯，他是不是感覺我髒…”

到後來也聽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電話那頭的人一直很安靜的傾聽著，到她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那人笑著出聲，“果然啊……”

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感情脆弱的不堪一擊。

他的眼神陡然變的陰沉，嘴裡說出去的話確是滿含溫柔，“你聽話，告訴我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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