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現在終於知道,薛寬說的“小心”,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蔣弛喝醉了,力氣特別大。
也可能他本來就力氣大,只是之前清醒的時候收著了。但是他現在像只聽不懂話的豺狼一樣,把黎書按在身下肏的時候,黎書是真覺得,自己要死在他床上了。
他之前說自己會死在黎書身上,他沒怎樣,黎書倒先不行了。
粗長的陰莖像根火棍一樣使勁往裡捅,穴肉都被他肏翻開來,只知道撅著屁股一下一下地抖。
第二十五次被他撞到床沿的時候,黎書生氣了,抓著床單就要往後轉。
腰上移上一雙炙熱的手,蔣弛趴她身上,犬齒咬住她耳尖,“別動。”
他也有虎牙,那顆牙齒尖尖的,刮在耳朵上,微微刺痛。
黎書更生氣了,手探到腰上去掰他的手,“我讓你別動的時候你聽了嗎!”
他一插進來就開始橫衝直撞,黎書被頂得整個人趴到床上,抓著床單往前爬,又被拽著腳腕拖回來。說了不知道多少遍“輕一點,輕一點,蔣弛輕一點”,他聽不懂,喝醉了,就是聽不懂。
龜頭還在使勁往裡頂,黎書感覺整個小腹都在發酸,大腿顫個不停,好不容易撬開他箍得像鐵鏈一樣的手,抓住他的尾指,顫巍巍地哀求。
“跪不住了……真的跪不住了……”
一直沉默狠插的人這才有反應,就著這個姿勢,雙手掌著她的腰把她翻過來,陰莖就在穴裡轉了一週,龜頭抵著嫩肉碾磨,把黎書弄得又是一陣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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