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元裳笑了起來。
“陛下能這麼說,我當然開心,不過我譚元裳不想當官,也不適合當官,有時候我太感情用事,務商還能輾轉騰挪,官場卻不合適,而且也太累了!再者……”
譚元裳話音一頓,看向皇帝道。
“我不當官,陛下累的時候,總歸還有一個好去處!”
聽到這句話,皇帝心中也有些感動,不過譚元裳的話卻還沒結束。
“比起當官,我更好奇的是,殿下信中說易先生的胞弟年近七十了,這易先生似乎也不顯多老啊,莫非有什麼特殊之處?”
皇帝想了下,搖了搖頭道。
“當年見他其實已經頭髮花白,或許也是學過些道術,懂一些養生之法吧,我倒真希望他只是與父同名……”
亦或者,此人非凡人乎?
這是大庸天子心中第一次升起此類的懷疑,但並沒有說出來,也很快一笑了之,轉而思慮著國中之事。
楚航那邊抽絲剝繭也已經握住一些南晏細作的脈絡,有一些已經深入江湖,原本倒也棘手,但白羽道的覆滅算是一個契機,畢竟此前細作很多都和白羽道有關,加之南晏國中權利交替朝野震盪,應該也顧不上大庸這邊。
當然這些事情皇帝也只是想想,放權下去便可,他的注意力也再度回到信上。
“《鳴天雨》也可是《鳴天羽》,又與白孝節的《望天雨》寓意呼應,故事之中的玄奇固然引人入勝,但南晏國事的混亂更讓人警醒啊,也不知道冀兒聽進去幾分……元裳,冀兒和恆兒你更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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