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最後原白沒有了力氣,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時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處,勢要撞開宮口。
她打他,罵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樁機一般將穴肉操得爛熟。
春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季舒安都沒有停,好像春藥的效果還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狀又被擠壓,無盡快感襲來,高潮後穴肉絞緊了性器,但那根東西仍是不管不顧衝撞著,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續著。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著。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聾了一般,不顧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動著。
該死,她就不該心軟選擇讓他操進來的!
賤狗賤狗賤狗!
她的眼淚被他的舌頭捲走,她重重的擰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讓他感覺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處被撞開了縫隙,尖銳的痛夾雜著快感淹沒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淚滴砸到他的胸口,滾燙滾燙的讓季舒安難過。
接近射精邊緣的性器脹大到恐怖的程度,將穴肉撐得滿滿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內,不得進出。
他想哄她,想親她,但被手銬困住做不到,只好將滿腔的熱意化作下身的撞擊深深埋進了她的宮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又多又濃。
原白抓緊他的皮肉,牙齒在他胸口留下一個顯眼的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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