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圍坐著吃了年夜飯，過年看電視是必不可少的流程，老人家就愛看這些，祝雯倩和爸爸肯定也得陪著。

一樓的沙發是L型，祝爺爺祝奶奶坐一邊，祝雯倩自然要和爸爸坐一起。旁邊還有爺爺奶奶，她規規矩矩坐著，不好跟爸爸有任何親密舉動，以前在她看來再正常不過的舉動，如今她都覺得在外人看來有貓膩。

面前的小太陽轉來轉去給他們供暖，祝奶奶還是覺得冷，又去找了幾個毛毯給他們，把腿蓋上，這樣一來暖和多了。

電視機里正播到戲曲，祝奶奶愛聽這一口，跟著小聲哼起來。

祝雯倩聽了兩耳朵，低頭看班群的訊息，沒注意到身旁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抱著腿坐，毛毯鼓起來，時不時隨著她的小動作晃，似乎看到什麼好笑的，她臉頰邊陷進去一個小小的酒窩。

祝明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祝爺爺祝奶奶，毛毯下的手摸索過去抓住了她的腳踝。

祝雯倩一愣，轉過去頭看他，男人盯著電視神色認真，只是手卻輕輕摩挲著她的面板，癢癢的。

爸爸也太會裝了。

她看了一眼爺爺奶奶，咬咬唇，把毛毯拉高了些。

父女倆默契地沒有再看彼此，反而因為有了身體接觸之後更加沉默，電視裡的戲曲演員還在唱著，爸爸的手已經順著小腿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側腰，但他並沒有停下，反而往下向著她的腿間摸去。

祝雯倩緊張極了，生怕爺爺奶奶看出點什麼，但兩人拉到下巴的毛毯根本看不出來掩蓋在下面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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