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桓想通了語氣也就沒那麼衝了,反而有心情調侃兩句:“要是咱倆有天鬧掰了,肯定是因為你岑雁寒不長嘴。”
“嘁。”岑寂翻了個白眼不屑道:“誰稀罕你,鬧掰就鬧掰,我有的是朋友。”
殷桓早習慣了他這臭嘴,絲毫沒放在心上。他嘴裡哼著小調嘟嚷:“嘴巴幹,想喝酒了。”
岑寂把腰間的酒袋解下,扔給他。
“我不要這個——”殷桓腦袋往後仰,拉長了聲音:“我要梅子酒——要白玉蓮花盞——我要喝溫的不要涼的——”
岑寂一腳踹得他直接躺到了地上:“慣的你毛病。”
殷桓毫無形象可言的躺那兒,爬都懶得爬起來,雙眼放空自言自語:“該死的舊社會,該死的修真界,還是社會主義好……”
殷桓又開始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了……
岑寂嘴角抽了抽,乾脆閉眼打坐。
不多時,禁閉室的門突然被人開啟,岑寂被叫了出去。
他被引著到了一個年輕女人身邊。
墨髮紅唇,馬尾高束,眉眼間顯露出幾分落拓不羈的灑脫氣質,赫然正是劍尊本人。
岑寂眼睛驀地睜大,正俯身要拜,卻被劍柄挑著胳膊攔住了。
“免了,北茫不講究這些虛禮,留在收徒大典敬茶時再拜我吧。”劍尊如是說道。
收徒大典?敬茶?
劍尊要收他為徒?!
岑寂被突如其來的快樂砸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誰。
“本尊分明早已渡過雷劫,卻留滯人間不得飛昇。去東闕宗請東闕君問過若木神君才知道,原來是本尊在這人間還有些塵緣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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