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訣沒聽懂什麼叫做“呼之即來習慣了”,在他的印象中,就命令過她給自己找點東西吃以及幫他口,他對她並不熟悉,對她的臉也是從那次口過後才記住的。
在他愣神中,人已經一溜煙兒地逃跑了。
捂著胸口咳了幾下,關訣反應過來想去追她,卻發現她往別的樓道走了,繞開了自己。
察覺到嘴邊一陣刺痛,他伸手一摸,點點鮮血染上了指腹。輕輕舔唇,血腥味在舌間蔓延。
所謂的初吻就是這麼糟糕。他在心裡暗罵,初個鬼啊,這個不算。
教學樓下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這個點只剩三三兩兩的學生,其中有兩個人是在這裡等他的曾澤和易恆。
有個女孩對易恆說:“我帶了兩把傘,有一把可以借給你朋友,我能和你一起走嗎?”
易恆頭都沒低下,直視前方,沉默不語。而站在他旁邊的曾澤連忙接話,討好道:“可以!當然可以。”
女孩瞥他一眼,生氣走了。
曾澤在後面連喊幾聲,哭嚎道:“妹妹你別走啊!”
這一幕被關訣看到了,他無奈:“你們借的傘去哪兒了?”
曾澤痛心疾首道:“你得問我旁邊那個裝貨。”
關訣:“裝貨,不是……易恆,傘呢?”
易恆:“你倆有病啊,沒看見人家借傘的條件是和我一起走嗎?我能出賣肉身換取兩把傘?”
“……”
這和肉身有半毛錢關係嗎。
關訣想起早晨李伯塞在自己手上的傘,他揚言今天不會下雨,直接將傘扔在了車座裡。此時真是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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