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人看著沈知言的眼神很奇怪，他臉皮向上扯起，露出假裝微笑的樣子來，

“沈律師，恭喜你贏得了案子啊。”雖然是恭祝的話，但聽在沈知言耳朵裡，怎麼也蒙上了一層別的意味。

再加上那個代表人的表情，實在很難不讓人多想。

但如此，沈知言也只回了一聲，“謝謝。”

司宴已經站起來走到沈知言身邊，他看著知言道，“我們走吧。”

那個代表人看到司宴，神色停滯了下，眼睛裡閃過了分警惕，但隨後又迅速變回正常的神情。

“沈律師，你以後好自為之吧。”在沈知言掠過聯邦代表人的過程中，那個代表人神色微皺，對著沈知言說道，

那話語意味不明，像是在傳遞什麼更深層次的訊號。

沈知言停都沒停，他牽著司宴的手，徑直走出法廳大門，走向那片暖黃色的光影裡。

莫桑這件事情，動了誰的蛋糕、損害了誰的面子、動了誰的利益？

沈知言心知肚明。

拉著司宴的手出去之後，知言望著天際明亮的光，眼睛眨了眨，他抬起手背向前，擋住自己的眼睛。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能平靜不下去了。”

司宴轉頭看著沈知言的側臉，想到剛才那個聯邦代表人放的話，眸色漸深。

“手。”他突然聽到身邊的人說話，

司宴以為沈知言要和他牽手，興高采烈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要跟他牽手。

誰知道他的左手剛攤開伸過去，就被omega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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