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菀音拿過那張照片，看了許久。

最後點頭，“嗯，我也覺得不錯，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見一見？”

視線從女孩淨白的小臉收回，沈知序轉身往臺階走，留下不鹹不淡的兩個字，“隨便。”

-

深夜，二樓臥室，浴室門推開，黑色浴袍的男人走到床前。

目光落在床上的那團隆起，站在床邊點了根菸，煙霧上升，只是夾在指間，也不吸。

濃郁的橘子味兒縈滿鼻腔。

被子裡面的空間封閉。

“咳咳咳...”

被煙氣弄得呼吸不暢，沈念憋著一口氣從被窩裡鑽出來，“沈知序！大晚上的你抽什麼煙！”

男人唇角勾了勾，視線下移，落在女孩身上，眸色微凝。

屋內溫度適宜，沈念身上只穿了件吊帶裙，因為她的動作。

吊帶從肩膀滑落，雪白的起伏，中間一抹瀲灩的花蕊，若隱若現。

“來這做什麼？”

“二哥，別不理我好不好。”

沈念慢吞吞挪到沈知序跟前抱住他的腰，腦袋在上面蹭了蹭，“你總得給我時間讓我適應適應，就...就先隱蔽一點兒，然後等我畢業了再和爸爸媽媽說好不好。”

“念念，你今年多少歲。”

男人神色有些冷，沈念聲音下意識低下來，“二...二十二了。”

“我呢。”

“二十九？”

“你也知道，二哥今年二十九了。”

“二十九怎麼了，還是很年輕啊。”

“你還有四年畢業，如果選擇讀博，會更久。”

“讀研也可以結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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