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賒雨乾脆不理他，當真掏出手機，裝作在認真回覆工作訊息的樣子。

可不多時手裡的手機就震了，收到傅苔岑發來的一條微信。

很忙?

夏賒雨也不想給他留面子：不忙，為了躲避傅老師的性騷擾。

不熟的人才算騷擾，你情我願，這不算吧。

我們不熟。

那昨晚你為什麼不走?

夏賒雨抿了抿嘴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那你怎麼樣才答應簽約?

幾秒鐘的空白。傅苔岑靠在轎廂的扶杆上，笑了一下，發來幾個字：我和我的版權是分開的。

?

看到這句話的瞬間，夏賒雨腦子裡閃過很多有關商業版權上的專業問題，比如《攥酸》已經授權給他人，或者傅苔岑對於這本的版權做了其他的贈予?

可很快下一條訊息彈出來。

夏經理，睡我可以，版權另說。

夏賒雨的手機並沒有貼防窺膜，在電梯這種人擠人的距離裡，假如蔣辛華和劉熠偏過視線，就大機率可以看到這行資訊。

夏賒雨簡直像捧燙手山芋，立刻摁滅螢幕，雙手插兜站好。

從來沒有一次乘梯如此煎熬。電梯緩緩到達15層，下去了三位，夏賒雨立刻往人稀處站了站，捱到18層，終於抵達繪風。

傅苔岑在簇擁下參觀了一下圖書室和展廳，夏賒雨特別介紹了繪風這幾年的出版成績，去年還摘得政府頒發的文化傳播獎和年度優秀出版圖書，在出版界可謂是風頭無兩，在文化生態圈方面的佈局也極具野心，不過傅苔岑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內容上，而是在打量夏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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