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我爸說,你爺爺跟他講,夏賒雨在涇縣,我還以為你又跑回去了。馮也蕎自顧自說下去,上次走得急,聽你說出櫃出得不順利,我擔心又出什麼事,趕緊給你打電話,看要不要去救你
傅苔岑感覺酒醒大半,好不容易才打斷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夏賒雨在涇縣,在我家?
馮也蕎愣了愣,也奇怪道:他沒跟你說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馮也蕎先反應過來,笑出了聲:小兩口吵架了?不躲孃家躲婆家了?你得反思一下啊。
傅苔岑把眼鏡摘下來,用指節揉了揉眉心,沒吵架
確實沒吵架。夏賒雨似乎也沒有生氣,只是有一些情緒。不過他確實不太明確這種情緒從何而起。如果要說因為徐莫北,他拒絕得非常果決,並沒有引起任何誤會。
馮也蕎還在那頭笑:我不信,那他為什麼不告訴你。
傅苔岑決定以行動代替語言:回頭把結婚證拍你面前你就信了。
說罷利落得結束通話了電話,合上膝上型電腦,開始裝包。
最早的火車也得等凌晨六點,抵達涇縣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一路上傅苔岑都在思考這件事,夏賒雨為什麼跑來涇縣,又到底存不存在一個新工作。他知道電話裡夏賒雨未必會坦白,何況什麼時候看到訊息,什麼時候回覆又是未知,還不如自己跑一趟。
回到涇縣家裡時,日頭升得正高,天井裡明晃晃的,有清風微拂,植物的枝葉沙沙作響。進到廳裡才看到張伯正在仔細地用雞毛撣子給花瓶撣去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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