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直抬眼看向他:“難道不是?可不止他們兩個小廝看到有人在屋子裡頭走動。”
謝衍:“世子最後一次說話,是花魁還在屋子裡頭的前一刻說的。可假設花魁離開屋子前,世子就已經死了,而花魁擅口技,能模仿世子的聲音說話呢?”
陸司直凝眉沉思,半晌後點了點頭,問:“可有走動的人影又怎麼說?”
謝衍沒說話,而是走到了桌前,把一張厚紙撕成了人的形狀,再在紙人上綁了一支筆,再以兩根線分別綁在紙人的兩個手臂上,繼而點了燭燈。
他提著兩根線,把紙人房在燭燈後邊慢慢地移動,因是白天,映在牆壁上的影子很淺,但也能讓陸司直明白了他的意思。
“屋頂上掀開瓦片,提著人偶而動,也未嘗不可。”
陸司直眼神一亮,驚喜地看向謝衍,隨之道:“現在立刻把花魁傳回大理寺審問。”
謝衍搖了搖頭:“這只是屬下的猜測,先不要打草驚蛇,暗中盯著花魁的同時,先把她所有的來歷調查一遍,還有查勘屋頂是否有人踏足過的痕跡為妥。”
陸司直沉吟了片刻,點了頭:“就依你所言。”
從謝衍案房出來後,陸司直到底是對謝衍還有幾分愧疚,是以喚來了下屬,吩咐:“回我府上,讓管事把我書房那一套竹字的文房四寶包好,送去西雀街梨花巷,當做喬遷之禮送到謝家,也就是謝衍謝評事的府上。”
*
謝衍下值回到家中,妻子並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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