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賣糖畫的，周圍圍了一堆小孩。姚芯拉著程湛走近，看見個小男孩正哇哇大哭地扯著媽媽的衣角，說“就要那個龍的！”。姚芯探頭一看，才發現這個糖畫的樣式還是轉轉盤來決定的，其中龍和鳳只佔其中最小的兩格，其餘的都是什麼小兔小狗之類的圖案。

姚芯在一眾小孩裡躍躍欲試，排了二十分鐘的隊來了一把。但不出所料，指標完美地避開了龍鳳的圖案，穩穩地落在了兔子身上，姚芯失望地嘆一口氣，嘎嘣一口咬下了兔子半個腦袋。

他叼著兔子往前走，程湛擠進人群，低聲對做糖畫的老闆說了幾句，開啟手機將錢轉了過去。老闆點點頭，站起身動作嫻熟地畫好一個龍的樣式，將其遞給程湛。

年輕的老闆朝他擠擠眼，笑著道：“您真疼您媳婦啊。”

程湛聞言笑了一下，只是擺擺手，沒有多說什麼，便擠進人流之中，到前頭找姚芯去了。

所幸姚芯沒走太遠，程湛很快就找到了他，否則這人山人海的架勢，要是走丟了再要匯合就難了。

兩人一路逛到下午，中途程湛被姚芯拉著幫他套了個圈，贏了個棕色的小熊娃娃，程湛說這熊臉上縫得臉歪嘴斜，醜，不如旁邊擺著的小兔子可愛。姚芯不樂意地反駁他說哪裡醜，抱著那小熊仔細地左看右看，最後沉默片刻，說也沒有那麼醜，反正是醜萌醜萌的。

程湛心想醜就是醜，萌就是萌，醜萌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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