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房間的空氣裡夾雜著曖昧的潮溼，情潮尚未褪去，於知趴在周肖然身上，白皙柔軟的面板從裡到外都透著一層薄薄的粉，她沒什麼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著。

冰涼的溼紙巾擦拭著身體的每一處，擦到最紅腫的部位時周肖然的動作明顯比之前輕了不少，還是引得於知不小心打了個顫，嘴裡哼出細語。

窗邊的浴缸放好了水，水溫適宜，周肖然輕輕抱她進去。

水位線堪堪漫過心口，渾身的痠痛也在這一瞬被稀釋了些，於知靠著防滑軟墊，舒服得要睡過去。

不覺間，浴缸裡的水量開始變少，逐漸見底，周肖然握著小小的淋浴頭，開啟開關，溫和的水流重新觸落在肌膚上，從小腿慢慢往上。

於知抓著他的手，顫慄地輕嗯一聲。

他喑啞著嗓音，解釋著：“這裡腫了，用溫水沖洗可能會舒服一點。”

細膩的水流裹著他的指尖撫摸在那裡，於知紅著臉，別開頭，聲音卻不受控制地從喉嚨間溢位來。

等她小腹微微抽顫，周肖然才停下來，掌心握著出水的龍頭仔細沖洗著她身體的每一處，直到洗完，周肖然抱著她出來，浴袍裹在身上，於知圈著他的脖頸，眼角沾著細小的淚珠。

說話語氣跟她此刻的身體一樣軟而無力：“周肖然，你剛剛是故意的。”

周肖然悶悶笑著：“嗯，故意的。”

他說得堂而皇之，於知反倒不知所措地低下頭，垂眸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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