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還是壓下了一切,她蜷縮起來把頭頂抵在他的胸膛,盡最大的努力接受現狀。
到了後半夜,她甚至想起多年前少年的胸膛一樣地炙熱,滿臉通紅把她抱進懷裡,手掌摩挲著她的長髮說著俏皮話。
那時,心跳加速,酸酸甜甜的,像吃了最貴的糖果。不像現在,苦澀地一塌糊塗!
一夜無眠。
第二天自然頂著黑眼圈起床,窗外陰雨綿綿,天灰濛濛的。
陳景行卻更嚴重,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看見她時穿上外套就出門了。
然後嚴歌在電話裡叫她出來,沒來得及想陳景行的事,嚴言就出門了。
嚴歌就把車停在距離陳家不遠的地方。
沒走幾步,就看見嚴歌迎風站立,黑色風衣下襬畫著旋兒,她舉著把紅傘,紅黑對比美得心驚。
來了啊,走,今天你得陪我!嚴歌上車,發動車後看了一眼坐好的嚴言。
你怎麼了?剛才電話裡聽見你哭了。嚴言一臉的擔憂。
沒事兒!就離婚了。她說得雲淡風輕。
就離婚了?還沒事兒?嚴言說:好好地怎麼離婚了呢?
他都爬上手底下職工的床上去了,我還得鞍前馬後伺候著他啊。嚴歌把劉海撩起,眼睛裡並不像她說話的語氣般不在乎。
多會兒離得?
今天早上,昨天晚上捉姦在床,就在民政局門口等了一夜。
大伯大嬸還不知道呢吧?
車子開得很快,坐在車裡還能聽到經過水坑時,水滴迸濺到車身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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