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王軍打過電話,說你可能會遲點去。
陳景行點點頭,好。
太陽的光透過窗簾灑在床上,是個大晴天。
他伸了個懶腰,精瘦的胸膛富有力量,小麥色的面板和她完全不一樣。
陳景行開始穿衣服,統共沒有幾件,他在寒冬時外套裡面也只穿一件羊絨衫或者一件襯衣,沒一會兒就穿上了。
穿上後看見嚴言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看,他笑了笑說:好看嗎?
嚴言點點頭說:好看。
她知道他在打笑,她也想笑著迴應他,可扯了扯嘴角,還是笑不出來。
出來吃飯吧,吃了再走。
陳景行點點頭。
離開的時候,陳景行突然抱了她一下,臂膀都用了力氣,箍得肩膀都有些疼,可她沒喊疼,越疼才越真實。
良久陳景行才說:我走了,你等我。
回到煤礦時,財務科的科長已經做好了賠償估算表。
王軍拿著那張表,臉黑的像什麼一樣。
陳景行接過,掃了一眼,又在幾個名字後面添加了幾行。
你瘋了?還是燒糊塗了?王軍一把搶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陳景行說:沒有,最後一次了。
他往樓下走,越走越暗,已經看見了出口,露出些許的微光,細小的塵埃漂浮在裡面,混混沌沌。
如果能救上來,另當別論。陳景行如是說。
早上回來時還沒有感覺,現在上午十點,往常最繁忙的時候,走出來才察覺空空蕩蕩的。
像是都準備好了。
***
上次與嚴歌共住一室還是十幾年前她們奶奶去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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