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錚,你走了八個月零八天。
舊金山的天氣是不是很好?多倫多入秋了,又開始冷了。
爸媽特別想你。我不想你,不敢想。
初秋的夜空像塊磨砂玻璃,嵌著幾粒黯淡星光,看著可憐。
任知昭倚在露臺欄杆上,指尖亮著一點幽藍。
她合上眼,胸腔輕輕伏起。
再睜眼時,她仰頭,對著那無盡的夜空緩緩吐出一口白煙。
天空看著好低,低到快要壓下來了。她仰著頭,對著那黑夜,聽到有人在一聲一聲地喚她。
“菲比——菲比——”
驚覺那不是她的幻覺,她轉頭,看到身後的門邊站著穿制服的男人,撐著門,略微不耐煩地喚她:“菲比,時間到了。”
“來了。”
她吸了吸鼻子,將手中的電子煙關掉,跟著男人進了門。
屋外的清冷,在進門的瞬間,被撲面而來的喧鬧取代。笑聲與酒香,混著渾濁的熱浪,撲面而來,想要刺激人的感官。
但任知昭已經不會被刺激到了。她來到鍵盤前坐下,翻開琴譜,活動了幾下手指,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吉他手,對方回給她一個同樣麻木的眼神。
她不知道自己在彈什麼,唱什麼,也不在乎。她知道底下那些談笑暢飲的客人也不在乎。
昨夜,她在一家technoclub打碟;今夜,她在這家爵士酒吧唱歌;明晚,她有一個編曲委託的deadline;後天沒活,後天得學習。
她什麼都能幹,什麼風格都能做,古典,爵士,流行,電子……只要有活,只要有時間,她都願意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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