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

才說完就聽到了她吸鼻子的聲音。

程妍語一下就忘卻了現在這尷尬的姿勢，腦袋後仰去看寧竹晗的臉。

她怎麼好像從程妍語的語氣裡聽到了興奮的語氣，寧竹晗把臉別到一邊，才不想給她看。

心裡的小人在拿腦袋撞牆，啊啊啊！她居然是個愛哭鬼嗎，救大命了。

“好啦！別哭了……”看她眼尾紅紅的，程妍語還有點想笑，十分克制地彎了彎唇角，“怎麼比念念還愛哭。”

聽到她溫柔的輕哄，寧竹晗轉回頭，就看到了程妍語剋制的笑，瞬間破防，“你在偷笑！”

“沒有！”程妍語嘴角立刻抿緊，真誠眼搖頭。

“明明就有！”寧竹晗嘴巴一撇，還嗚嗚地哭出聲來。

完蛋了，真的比念念還容易哭。

程妍語立馬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看到自己臉色的笑意，輕拍她的背：“不哭不哭……你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

靠在她肩膀上的寧竹晗吸吸鼻子，止住了哭聲，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地精光，聲音還是委屈巴巴的：“我……”

她欲言又止，要是這個時候說她想吃奶會不會立刻被推出二里地。

“怎麼了？”程妍語聲音依然溫柔。

“你笑我，我只是很想你……”她說完趁勢把程妍語壓倒在沙發靠背上，四目相對，她的眼睫還是溼潤的。

程妍語忽然心跳得厲害，連呼吸都忘記了。

她低頭吻了吻程妍語的唇，問她：“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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