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念念去那裡玩啊？”寧竹晗岔開話題，怕再說下去程妍語急眼。

程妍語這才清了清嗓子，語氣變緩：“就隔壁古鎮走走。”

“需要幫忙嗎？”寧竹晗道。

“不用，你跟你同學玩去吧！”程妍語又沒好氣了。

“我不是要和你一起去，我是說安排人陪你們一起。”寧竹晗情商依舊不高的樣子，她是真的有事兒去不了。

程妍語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不用麻煩，我和齊曉昕一起去。”

“她不上班嗎？”寧竹晗想在這多待會兒，便就著話頭問。

程妍語無語：“請假啊，你都不給員工請假的嗎？”

“哦，那你們關係還挺好的啊。”寧竹晗覺得有點吃味了，“她都不談戀愛的嗎？她是彎的還是直的？”

“你想知道？”程妍語問。

“嗯。”寧竹晗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程妍語撇撇嘴：“你自己問她去唄，要我給你手機號碼？”

“不用了，我就隨便問問。”程妍語並不想告訴她，寧竹晗探究的希望落空。

程妍語不說話了。

按一般社交流程，寧竹晗此時就應該告辭了，但寧竹晗不想。

又主動丟擲話題：“你想知道我要去哪嗎？”

程妍語看著也，嘴巴緩緩張開，寧竹晗面露期待，一副超想說的樣子，眼睛眨啊眨。

哪知程妍語就回了冷酷無情的兩個字：“不想。”

寧竹晗期待的表情也隨之垮掉，不管了，她想說就說：“我和朋友約了一起去玄武山，就是給念念送熊貓的同學，我們報了清修班，去山上清修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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