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這一次陶年記得給徐阿姨打電話告知他今晚不回家。
徐阿姨聽到陶年說不回家,回:“又不會回家啊,那你今晚不要喝這麼多酒了,不然像上一次一樣早上起身嗓子啞,記得喝了蜂蜜水才睡。”
上一次沒喝酒,這一次同樣也沒喝酒,陶年一上來就束手就擒,毫無還手之力。
綁匪如願以償,終於碰到了對自己心甘情願奉獻一切的人質。
大概是壓抑得太久,陶年又不反抗,楊則惟很兇,像個窮兇極惡的綁匪,白襯衫的紐扣不完整,領帶綁在了不恰當的位置上。
從沙發開始,逼得陶年雙眼染上了霧氣,抱著人進臥室,楊則惟按著陶年,不允許他有半分退卻。
陶年雙眼失神,被放到床上,楊則惟低頭吻他的唇,陶年無意識地回吻,楊則惟離身,引得陶年追上去。
楊則惟解開領帶,陶年徹底失聲,領帶髒了。
第二次楊則惟很溫柔,陶年差點溺死在這溫柔鄉里,是他喜愛的姿勢,是他喜歡的味道,一切都按照陶年的喜好。
很久很久,久到陶年睜眼以為是第二天,其實他是在浴室裡,楊則惟在幫他洗澡。
陶年迷迷糊糊地心想,下一次還是不能隔這麼久見面,容易出事。
這種荒謬的事發生一次就夠了,不能再來第二次。
楊則惟沒幫陶年穿衣服,擦乾身子放到床上。
一躺下床陶年就想卷著被子滾到另一邊,下意識地遠離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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